如此一对比,任柏远越发风流倜傥了。
任柏川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看过来的视线,他太久太久没出门了,这些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像是一座大山,沉沉着压在他肩上,让他抬不起头来。
他甚至觉得今日的日光都刺眼,他想回到自己屋里,没有亮光,到处阴暗潮湿,那才是他应该待着的地方。
任柏远没注意到任柏川的异样,今日他风光满面,容光焕发。
一来宋云初死了,二来他找到攻伐国公府的机会了,这能不高兴嘛。
他贴心地将任柏川推到自己身边,甚至他屈居一位,坐在任柏川的下方。
他站起来介绍道:“这是我大哥任柏川,大家可能对他不熟悉,但各位长辈应该听过,当年先皇曾夸赞过我大哥是“皎皎少年郎”。我大哥自小天纵奇才,过目不忘,若不是那场意外,我大哥该是跟临芳三君子同名的人物。”
任柏远说着说着脸上露出遗憾和难过的神情,旁边的任柏川紧紧攥着手心。
“我大哥身体不好,幼年时落水伤了腿,这些年才很少出现在人前。但这并不意味着有人能污蔑我大哥!”任柏远句句激昂,愤怒,“永宁侯府一半都是我大哥的,我大哥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有人中伤我大哥,挑拨我和大哥之间的关系。”
“今日来客都是我侯府的朋友,我在此说这些话,只是不想我大哥再受到伤害,还希望各位能给我一个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