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闻下,看看对不?”
齐妙照做,随后点点头,说:
“倒出一杯,一会儿给伯父喝。”
“好。”
凌狼把酒倒好,放在一旁,又把朱砂、烧酒收走,隐于暗处。
许是齐妙揉的太舒服了,又或许是独孤靖涵累了,喝完那杯药酒,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蜡烛仍旧再燃,齐妙就一直那么揉,一刻都没有停。
二十分钟过去,齐妙在揉。
半个时辰过去,齐妙还在揉。
暗处的凌狼见状,走过来,轻声地说:
“丫头,歇歇吧,都快揉一个时辰了。”
就那么用劲儿、找穴位的按摩,最累人。更何况这丫头还不会功夫,手酸是一定的。
齐妙听了摇摇头,轻叹口气,道:
“伯父这些日子操劳过度,得好好调理一番。凌叔父,先去歇着吧。我不困,我白天还可以补眠。”
正说着,书房门又一次被推开。这次的脚步声,让齐妙嘴角微微上扬。
凌狼瞅着她的样子,不明所以。待人走进之后,忙单膝跪地,说:
“参见太子殿下。”
独孤寒问着空气中弥留的药酒味道,紧蹙眉头的看着齐妙,问:
“父皇怎么了?”
齐妙最担心的就是他不跟自己说话。不过还好,担心都是多余的。
看着他摇摇头,恬静的回答说:
“操劳过度,身体有些亏空,需要进补、还有扎针。”
“扎过了?”
“嗯。”齐妙点头,手上仍旧揉捏,丝毫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