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荷看了看几位大娘,她们穿得很朴素,衣服上打了许多补丁,看得出来,她们的条件也不是很好,白风荷拿起一副对联,“这样一副对联,十五文钱!”
元青峰昨天回来已经告诉白风荷了,如果自己带纸过去,先生收八文钱一副,如果没有纸,一副下来得十八文钱,说是纸贵。
“这么多钱啊?”大娘有些想要,却又忍不住犹豫。
“大娘,我也不瞒你,城里几个先生光写字收八文钱一副,要是没有纸的,十八文钱,你们也知道这纸啊比较贵,因为这是我们家那位闲着无聊写得,我也不要多了,十五文钱一副!我这里还许多福字,是我男人练字的时候写下的,这个便宜,五文钱一张!”
白风荷说的话他们都清楚,过年了,有条件的人家肯定要在门框上贴对联,没条件的人们也要弄点喜庆点的东西。
“要过年了,我这里不讲价,这么多对联,如果你们要的话,挑一副,要一张字的也可以。”
元青峰走了,白风荷兴致不高,说完,她就懒洋洋地整理旁边的蛋糕,她用非常干净的白布盖上,只有旁边露出来一角。
几个妇人站在白风荷的摊子前面商量了好久,没多久又挤进来一人,“十五文钱一副,我要一副!”
白风荷麻利地给他挑了一副,“都是好寓意,你看看,可还满意!”
买对联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憨憨傻傻的,“我哪里识字,你给我挑一副就可以了,这是十五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