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一见有人,身影一闪很快便离开了。
知画怔怔地吸了吸鼻子发现屋内有男子气息,她素净的脸上写满了诧异之色:“谁来过了吗?”
君婉眼里恢复了淡然,“没谁。”
“对了,郡主,这特制的木琴箱我早已经取回来了,你先瞧瞧吧。”知画将手中的那个箱子放在桌上,上面镶绣了精美的图案,而木琴全是按君婉画中所打造的,周边锋利无比,君婉将屋内的那一架木琴放在了琴箱里,大小刚好合适。
“知画,你办得不错。”
“郡主,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知画我永远站在郡主这一边。”知画神色恭敬地道。
君婉朝着知画作了一个禁语的动作,“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次日后,皇宫张灯结彩,喜庆非凡。
皇太后六十大寿,那种轰动的程度自然不比新帝大婚逊色多少。
京城的王孙贵族,大臣将军们一一全凭邀请函陆续到场。
皇宫门外的马车都能排成望不到尽头了。
新帝特意为太后准备了这一场盛大的寿宴,一是皇贵妃喜得贵子,加上之前京城大街上谣传会产下妖胎的消息彻底的尘封,二是洗去一个月前君府血洗满门的血腥味与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