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今天,我打电话给骆谨言和苏禾,并不是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到家,而是在计算我的阳寿还剩几时。
然而事实告诉我,不要跟研究心理的父母动心思。正当电话拨完没多久,预料到事出反常必有妖,苏禾已经先骆谨言一步到了家。
“呵呵,妈。”我干笑一声,但完全控制不住生理的颤抖。
苏禾沉着冷静地放下包,又换好鞋子走进来,整个房间透着暴风雨前的宁静,静得能听见我牙齿打颤的声音。
“听说你们数学小考了?”还没等我走过去,母亲大人已经搬着凳子坐了过来,“骆嘉宁啊骆嘉宁,你每天人在上学,心都飘哪儿去了?”
苏禾轻轻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声音不大,却吓得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虽然妈妈平时在家总发脾气,但我知道今天完全不同,也确实是我太过分了。不过,我也只有50%的责任吧,因为数学真的好复杂。每天上课我都很努力在听,可听着听着就云里雾里,思绪越飘越远,飘着飘着我就睡着了,所以小考成绩自不用说,简直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