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她转身朝着陈素房间看过来，陈素没动，房门只开一小条缝，她应该看不到自己。
陈母也就是这么扫一眼，这大半夜了，一般的人都睡了。
她等了等又说，“要我说啊，你就直接去找老杨，让他帮忙，他那个人八面玲珑，肯定门道多。”
陈父赶紧摇头，“不不不，我不去，我宁愿这么每天出去陪酒，我也不去求他。”
他跟杨老爷子没什么龃龉，主要就是拉不下那张脸。
他们俩最开始的起点明明是他要高于对方的，可这么多年混下来，人家越来越好，他不说原地踏步，但也没往前走多远。
中年男人也是要脸的，尤其是面对老熟人。
陈母嘟囔，“你呀，就是太要脸了，做生意的人不能顾及那么多，你要是豁得出去，咱家早不是现在这样了。”
陈父绷着一张脸没说话。
陈素等了一会儿把门轻轻关上，转身回到床上躺下，现在又睡不着了，心里乱七八糟。
她不知道公司具体的问题，更不知道如何解决，看这样子，似乎杨家能帮忙。
她扯了被子把自己头蒙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有点烦。
……
陈素几乎一晚未睡，第二天醒的时候都快中午了。
她从房间出去洗漱，一走一过就注意到家里没人。
她有些意外，今天星期六，公司那边是不上班的，那两个人居然又都出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