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到林深回家的消息,立马放下手头工作就回来。
此时连进自己房间都要犹豫。
越想见面,越怕见面。
李姐端了一碗乌鸡党参汤,走到卧室门前。
“冷先生,怎么不进去。”
“她来生理期?”
林深每次来生理期李姐都会炖乌鸡党参汤。
“好像来了,脸色惨白捂着肚子。”
冷若寒接过李姐的汤。
“我来送。”
推开房门,林深蜷缩在床上,骨骼分明的脚踝裸露在外,带着一串银铃铛。
向上是光洁细腻的小腿,露出半截。
冷若寒将汤放在床头柜上。
搓热双手后,才抚摸上林深的半截小腿。
“别着凉了。”
“喝碗汤?”
林深借着冷若寒的胳膊,爬了起来。
冷若寒用勺子喂她。
“烫”
唇被烫得往后缩。
冷若寒将勺子放在唇边吹,吹得差不多了,用唇碰了一下汤,觉得不烫,才继续喂给林深。
“怎么提前来了。”
生理期日期不是这个时候。
“现在是月初,你一般是月末来。”
林深眉头一紧。
喉咙滑动,咽下乌鸡党参汤,喉咙苦涩。
脑袋埋进冷若寒怀里。
“不知道,早上没吃,中午没吃,还发烧了,突然一下就来了。”
冷若寒抚摸怀里人儿的头,手指插进发丝。
“怪我吗?怪我让你工作太累,劳累过度。”
林深双手搂住冷若寒的腰。
“都怪你,要不是你出轨,我才不会半夜喝酒,把自己弄生病。”
“我没出轨,但你确实是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