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尘：“……”
这番话里的水分太多，她都懒得去一一纠正。
凌晨时分，医院走廊上的人并不多，但苏齐然声音太大，附近的病房里都听见动静。
不少房门打开，有人探头看过来。
路过的护士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是医院，麻烦安静点。”
苏齐然还在怒火中烧，苏染染在他说话时就配合地落了泪，低着头抽泣，无一人理会护士。
倒是本该如芒在背的苏倾尘歉意地回应，“对不起，我们会注意。”
苏齐然与苏染染动作一僵，没想到这种时候苏倾尘还能从容不迫。
苏倾尘来得匆忙，随意穿了一件吊带裙，套了牛仔外套。
风格不搭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依然相得益彰。
此时她脊背挺直，低头看向苏染染。
四目相对的瞬间，苏染染生出了一种她高高在上的错觉。
苏染染攥紧了双手，强撑着伤心的模样，“妹妹你……”
“你们不想回答我就算了，我会自己查清楚。”苏倾尘打断她的话，冷肃的神色让人心头悚然，“过去的我或许做不到。但现在我能从你们手中接下苏氏，难道还没能力查清她的死因？”
气氛当即凝固到了冰点。
苏齐然冷汗涔涔。
……
早上八点，傅司隽一身黑衣出现在方雅琴的灵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