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舒喝了口茶水,眼眸轻眯,现在这种情况唯有静静等待才是正解。
反正戏曲这么好听,东西那么好吃,她自然有足够的耐心等着的。
万俟临渊给她剥了松子,又给她剥了几个开心果,这般的精心呵护,简直羡煞了旁人,有些女子见了,眸中顷刻就流露出了几分羡慕来,又看看身边坐着的,如同大爷一般的男人时,她们瞬间就生出了几分休夫的冲动。
瞧瞧别人家的夫君,再瞧瞧自家的狗子……根本就是云泥之别,也不配与之比较。
万俟舒未注意到她们眸中的哀怨,正一颗一颗吃得开心。
万俟临渊心甘情愿剥着,面上也染着舒心的笑。
即便是在吃着,万俟舒眼角的余光也在时刻注意着那位神秘人的举动。
此时,他正坐在一楼的隔间内,一双手举着面前的茶盏,正在轻晃着里面的茶水,即便是在轻晃,他的一举一动也带着一番说不尽的尊贵优雅。
这样的人,打从一出生就不会是普通人,即便斗笠遮面,黑衣裹身,也难掩他身上流露出来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