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这一海碗的苦药渣子还真有点作用,赫连曜喝了药后烧慢慢褪下来了,到底是身体的底子好,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已经能站起来活动,一身肌肉线条绷在薄薄的衬衣里面,宽肩长腿的,更惹的那女孩眼睛直往他身上飘。
他们住这间茅屋是老婆婆家置放杂物的屋子,不过他们的主屋也比这大不了多少,当时考虑有个青年男人而他们家有个没出嫁的姑娘不好住在一起,就把他们放在了这里。到了晚饭的时间,老婆婆来请他们去正屋吃饭。
因为得了赫连曜的钱,晚饭很丰富,除了飘着一层浓绿葱花的鱼汤,还有汤汁浓稠的红烧鱼和煎的金黄的小柳叶鱼,一碗用辣椒炒得喷香的小虾,大块的红烧肉,雪白的米饭,估计过年也不一定吃上这么丰盛的饭菜,老婆婆脸上的皱纹都笑平了。
雪苼见到了老婆婆的丈夫,也是个黑乎乎满脸皱纹的老头,听他们说才知道其实老两口才不过五十岁,渔村的生活有多苦可想而知了。
老头拿出米酒招待赫连曜,按照规矩他们吃饭姑娘不能上桌,赫连曜倒是不在乎,“一起来吃,我算什么客人,要不是老公和阿婆,我们夫妻两个的命就没了。”
老头略微有些失望,“你们真是夫妻呀。”
原来,老头看透了女儿的心思,觉得要是人家是兄妹还可以借机给女儿找个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