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说的对,他们都应该向前看了。
车行到半路,徐烟接到徐让的电话。
这大半年时间,他们父女俩都没通过电话,根本就没有联系,爸这会儿打电话给她,想来也是徐楠去当了说课。
一个人如果看不清的话,谁说都没用,困死在围城里出不去,就是出不去,当你不再钻牛角尖,打开了心扉时,真的就一通百通了。
徐烟看了一眼号码,脸上带了点笑容,接通蓝牙耳机,喊了一声“爸”。
等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却并不是父亲徐让的声音,而是刺啦刺啦的嘈杂声。
徐烟听着奇怪,又喊了一声:“爸?”
“烟儿!快走!”
然后是“砰”的一声巨响。
徐烟手里的电话差点儿拿不住,掉到地上,她急喊了好几声:“爸!爸!你怎么了?爸!”
回答她的是嘟嘟嘟的忙音。
徐烟立刻再度打电话过去,手机已经关机。
“爸!”
徐烟心急如焚,突如其来的变故,像是当头棒喝,要将她刚刚生出的一点儿希望都彻底击得粉碎。
汽车在路面上疾驰,司机还未将车停好,徐烟已经推开车门猛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