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校长,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加上酒量确实有限,不好意思所以只能喝这么一点。”我站起身温和地解释。
“舒老师,我知道处分了你,你心情不高兴。但是作为一校之长,如果不处理你,学校就会乱套,就无法管理,希望你能理解。酒,不能喝就算了。”吴金忠的脸色有些发黑了。
在座的人也劝我喝一杯,似乎不喝一杯就巧取豪夺到了某种特别的面子。其实,我只是在维护酒桌上的平等。大家都是赵老师的客,凭什么你就要少喝,别人就要多喝呢?当我在争取自己的那份平等时,他们才醒悟过来,有人看我的眼神里包含敬重,也有人鄙视,好像在说不自量力,居然与校长抗衡。
世上有些事无论如何是必须坚持的,否则很容易迷失丢掉自己,这是个人快乐幸福的基本保障,否则无以面对自己。
我依然只同意喝一点,说喝酒与处分无关,没有再说什么,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的脸色好尴尬,觉得我只喝一点,而他们喝一满杯,太亏了。
吴金忠的眼神里有怒火了,语气很恼怒地说:“你喝了也白喝。”
我站在那大方地说:“吴校长,怎么能说白喝呢?我喝了,表明我已经对你这个校长的客观承认,你不喝表明你对我的漠视。敬酒,从来都不以多少来衡量敬意。”
气氛又有一些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