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对抗着小叔叔但笑不语的施压,厉北城怎么说也是厉家的男人,见过的场面不多不少,当然比区区言水柔要强上许多。
而言水柔自知理亏,又生怕厉云棠真的会要她赔偿坐牢,勉强维持的冷静迅速崩溃,不甘却又无能为力的小声问:“厉先生,如果言夏夜不需要我在监狱里陪她作伴,您是不是能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
厉北城心下一动,若有所思的朝着言水柔看去。
同样一个问题,言水柔能拽着他吵闹不休,而小叔叔解决起来,不过三言两语罢了。
无形中感受到自己和对方在行为处事上的差距,他胸口抑郁地冷着一张俊脸,选择坐看事态发展。
“言小姐,你不必这么委屈,这话落在旁人耳朵里,岂不是成了我以权压人,逼你放过谋害雅儿的凶手?”厉云棠五官俊美,笑起来的时候堪称温柔,让人能轻易联想到深情宠溺等等词汇,完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就算你同意就此了结,恐怕夏夜却不能同意。既然这样,事情早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再怎么心疼雅儿,又何必急于一时?”
比起言水柔撒泼打滚的胡闹,厉云棠的说法堪称万无一失,连佣人都不自觉悄悄点头。
都是厉家工作多少年的老员工,她们其中不少人都是看着雅儿长大,这次雅儿无缘无故进了医院,她们看着也心疼的很。
言水柔没料到她最后一点污蔑言夏夜的小心思都被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