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凌燕却仅仅是安静而认真的帮人探脉,观人面色,下笔开单。
队伍中一人头戴斗笠,外罩一层薄纱掩面,鹤立鸡群,倒也衣袂飘飘。看那身形,颇有几分清逸出尘的味道。
然而他只是静静呆在队伍之中,随着一个个离开,慢慢的靠近。
抬头时燕凝顿了顿,随即轻轻的扬了嘴角,柔和了脸色,便是这三年学的功夫——
微笑。
虽然平日也不常笑,却多少懂得在必要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情绪,否则,儿子会介意。
再看了看他身后并无太多人,“师父身子并无不适,若要叙旧,还望稍等。”
“不碍事。”薄纱下看不到他的神色,却可以感受到他的笑意,便见他侧开了身子,和身后之人比了个请的手势。
燕凝自己心里也感叹了一下,终究是碰上了啊。而后便收起心神开口询问眼前的病者,“身子哪儿不适?”
……
直到斜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