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葱儿跟华嬷嬷就在算盘的脆响中继续商议各项安置。
“干娘,这边安排完了,我还得去康城一趟,虽说有拓跋兄监管着,超市到底是新鲜事物,我不自己去看看也不放心。”
华嬷嬷扫一眼林大小姐的肚子,真希望马上能看到结果,那样就不必继续操心这些。
其实林葱儿还不仅仅是因为惦记着超市的兴建才一心要去康城,秦立生说过,在那个辗转托运来的箱子里面,有他表露过的心声,她这颗刚刚彻底沦陷的心欢呼雀跃的渴望见到呢。
回到老将军府,奶娘跟三个老男人全迎出来了,奶娘还很是哭了一鼻子,因为竟然没来得及跟秦立生告别,她奶过的大将军就不得不赶回边关。
秦伯当过军卒,自然要比奶娘更明理些,一边安置那二十个护卫兵的住处,一边劝慰:“守关的将士都是这样,军令来了不能打半点儿含糊,还有多少把命丢在边塞上的,一辈子再回不来家一趟的,不也正常?”
结果,经过他的劝慰,奶娘的眼泪疙瘩掉的更欢了……
将军府新任女主人却显得整个人神清气爽,扯着冷郎中的袖子抱怨了一番草药沫子不给力,没能成功把高公公麻倒,睡上个两天两夜。
冷郎中听明白了来龙去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教导说:“我从前是想给你好好讲讲药材的使用的吧?你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现在到了派用场的时候,可不就得半瓶子醋瞎咣当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