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后娘羡慕不已,把芽儿取进门,锁头家也有俩在林家做工的了。每个月都有进项,村里眼馋的可不在少数。
以前芽儿家要养个半瞎的老娘,还有俩年幼的弟弟,穷得叮当响,没人愿意跟她们家做亲,怕被拖累。
现在呢,她娘的眼睛吃了梁大夫给开的药,已经好了大半,不影响平时的生活。两个弟弟也大了,大弟弟还被林家选去赶车,芽儿一个月也有一两多银子的进项,成了大家眼中的香棒棒。
可惜,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锁头那家伙给抢了去!狗剩狗娘再眼馋,也只能干看着,谁叫她家俩儿子,都是毛都没长齐的小萝卜头呢!
这边聊得热闹,那边也说说笑笑的。小二娃揉了个歪七扭八的豆包,被大家取笑了。他指着豆包上的两个尖尖,强辩道:“我捏的是小二黑!你们看这像不像小二黑的两只耳朵。”
趴在小二娃鞋子上的小二黑,听到小主人叫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竖起耳朵,发出“呜呜”地叫声,好像在说:叫我干啥?有好吃的?
“小二黑,黑又二!小二黑,黑又二!!”小鹦鹉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撩拨起它的死对头。当然,武力值不如人,只能在口头上占占便宜。
小二娃揪了个面团,笑嘻嘻地道:“我再捏个朱雀的豆包!”
捏了半天,也只能勉强从尖嘴上,看到一个鸟的雏形。小鹦鹉高兴地叫到:“朱雀!嘎嘎!朱雀!豆包,豆包!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