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谏身侧的手指瞬间紧收,此人满眼凶光,多半是来闹事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对此人的身份隐隐已有猜测,下河村的张屠夫。
“这里正是罗穗穗家,不知阁下找我娘子有何贵干?”都云谏转身走上前来,那张屠夫也向前走来,肥大的身躯恍若一座小山,从背后看,将瘦小的都云谏堵的严严实实。
罗穗穗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出来就见二人互相对峙,都云谏面上带着温润礼貌的笑意,张屠夫一脸凶光,见罗穗穗出来,张屠夫怒道:“你就是那个敢贪我张图聘礼的罗穗穗?”
张图,下河村的张屠夫。
她何时贪了他的聘礼,她可是连个毛都没见着。
罗穗穗上前一步,将都云谏挡在身后,道:“阁下此话怎讲,我同你素不相识,何时贪图你的东西,更何况还是聘礼这种东西?”
张图冷笑一声,拍着胸脯吼道:“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认证物证俱在,还敢抵赖,我张图打娘胎里出来,你还是第一个敢贪我东西的人。”
罗穗穗皱眉,这张图和佟腊梅果然蛇鼠一窝,竟然这般讹诈自己,罗穗穗双手叉腰,“人证是谁,物证又在哪里,空口无凭,我可以到衙门里告你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