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次高烧初退,心中又急,身上又冷,被阿初不冷不淡地冷呵严追,气得耳根通红,只觉双膝酸软,止不住虚汗淋淋。
“阿初,算了。”跃春发话了。“慕次也是兄妹情深,何必逼他难过呢?”
“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跃春。”阿初说。“这房间的每一位都是我杨慕初请来得客人,包括你。阿次是我弟弟,他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不能不尊重我的朋友。”阿初转向慕次,说:“我现在告诉你,这里在场的四个人,包括我,其中有三个替你做过手术,救过你的性命,还有一个人,收留了你口中所谓的'妹妹'杨思桐。你家倾覆之后,你妹妹所有的朋友都对她避而不见,只有汤少开车把她接到了汤家暂住,现在,她和汤少的妹妹住在一起。”
慕次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瞬间落地。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马上道歉;第二:离开我家,从此有如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