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罪,”舜德帝摆手说道,“早朝上那情况,你也插不上嘴,他们······唉,朕都懒得提。爱卿有何事要禀告给朕?”
“事关南诏使团,”云栈平淡说道,“昨天晚上,守在落梅山庄的人回禀,说徐庆安让他们转告,希望在立冬之前,把亲事敲定。”
“立冬之前?”舜德帝皱眉。
李谭算了算,上前一步,“距离立冬还有二十二天。”
“徐庆安为什么这么急?”舜德帝问。
云栈垂眸,“传话的人说,徐庆安的意思是,南诏四季如春,他担心他们太子殿下的身子受不了大舜的冬日严寒,所以想尽快赶回南诏。”
“胡说八道!”舜德帝都被徐庆安的厚颜无耻气乐了,若是真在乎姒薄的死活,就不会下毒想置他于死地了。
想到这个,舜德帝又是一阵憋闷。
本以为太医院验出毒药种类能钉死徐庆安,可没想到徐庆安心思细腻,毒药还不忘准备大舜独有的,更何况在南诏太子当日所穿衣物上,也并未查验出其他线索,他们也就失去了指认徐庆安的有力证据。
甚至为了不让徐庆安再生事端,他们反倒还得把查验出来的结果捂得严严实实的。
真真是憋屈至极!
似乎早就料到他们注定一无所获,徐庆安一直心安理得地呆在落梅山庄,除了中间失火那次,两个月来出乎意料的安静。
根据探子汇报,他甚至从没靠近过南诏太子屋子一步,姒薄昏迷期间,一切事务都是姒雅经手,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