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道:“真是他?”
拓拔泓说:“朕已经查过了, 确确实实是他。”
冯凭说:“没想到,难怪他一直隐瞒身份。”
拓拔泓说:“这个人傲慢的很, 自恃医术高明, 先帝屡召他不至, 一点尊敬也没有。而今在南朝待不下去了却又来向太后邀宠,分明就是朝三暮四, 厚颜不忠的小人, 太后相信他?李益既然跟他有私交,能请得动他,当年父皇病重,他为何不去请,假装不知道?”
冯凭听他这语气, 是要找事情,劝阻道:“皇上别这样说,李令不是那样的人。他结识徐济之在先帝驾崩之后,徐济之北上应该也是在先帝驾崩之后,否则他绝不可能不去请的。这件事怪不得他,只是机缘不巧合罢了。”
拓拔泓说:“可是他现在竟收留这个人,还想举荐其进宫,太后还准备再接纳?”
冯凭说:“若他真是有才能的,接纳又有何不可?皇上既然有疑惑,何不召他入宫问话呢?看看他怎么说,说完了再发落也不迟。顺便也可以试试他是不是真有本事,还是沽名钓誉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