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奥通只靠这一位朋友就过了几年好日子,直到三年前沙巴尔晋升,调往新锚港布洛涅,弗朗西斯•奥通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刚好沙巴尔有需求,他就又跑到布洛涅去开新的酒店。”
“为什么不直接买新的?”阿方斯奇怪问道:“既然酒店主要靠替沙巴尔索贿,为什么要慢悠悠的自建?”
“谁也不知道沙巴尔什么时候又会晋升或者出事,不是吗?”威尔•莫蒂摇了摇头笑道:“新酒店是自己的,又是在布洛涅,大不了卖掉也亏不到哪里去,可如果刚买了别人的酒店,沙巴尔就出事,他就完了。”
“那这几年沙巴尔怎么活?”阿方斯奇怪道。
“半年左右沙巴尔就会回来加莱一次,那个时候也是加莱之家生意最好的时候,不过去年海军又一次裁军了,沙巴尔想着继续留在海军,所以勒索得太狠;今年年初很多走私商人都没来了,情愿从其他港口走私。”威尔•莫蒂笑道:“要不是你来了,加莱的生意开始慢慢恢复,加莱之家迟早得关门大吉。”
“我说怎么他的表现那么奇怪。”阿方斯点了点头,说什么也不肯把这赔钱货给卖了,原来是还在兼任索贿工作的生意;另一方面报价又不高,估计也是觉得沙巴尔迟早要完,现在不赶紧上自己这趟车,搞不好还得给沙巴尔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