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彻底被勾起食欲的我几乎没有犹豫,不动声色的一口含住汤勺,浓重的佐料味冲击着我的大脑,肉丸带着汤汁都进入了我的嘴里,熟悉的酸辣的味道唤醒了我的味蕾,时隔将近半个月,但对我来说却好像有一个世纪远了。
白沐霖又将胡辣汤附带的烧饼撕成小块放进胡辣汤里,然后悄悄的再次喂到我的嘴边,护士就坐在我和白沐霖前面不到一米远,我吃下面饼和肉丸是连嚼都不敢嚼,只能囫囵吞枣,但绕是如此,我也觉得很爽。
而白沐霖悄悄喂我吃胡辣汤,我又悄悄的吃掉。总有一种在别人背后偷腥的感觉,不过确实是在偷腥没错。
这让我觉得更加荒诞了,什么时候吃个胡辣汤都得悄悄咪咪的了。
白沐霖一口接一口的喂我,我只感觉她总算是做了一回大好事儿,心中对她点了无数个赞。我吃的很快,不到五分钟,一整碗胡辣汤连同面饼都进了我的肚子。
我正想拿卫生纸来擦嘴,病房突然又被打开了,正喝着啤酒惬意无比的护士还有找着还有什么好吃的白沐霖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