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君乐的讲述之后,问他:“那个无赖现在怎么样?”
“听我一个朋友说,伤得不是很重,就是一只手废了,可是这个人的父母抓住不放,非要荚孟坐牢,如果他父母不追究了这事顶多花些钱。”君乐说。
“明天咱们去跟他父母谈谈去吧!”我对君乐说。
“没用的,我下午刚去过回来,真他妈是有什么混蛋父母就有什么傻B孩子,那无赖的父母比他妈的无赖还不讲理。本来下午我去的时候带了几个社会上的哥们儿,想着万一不行还能把他们吓唬住,可是谁知道一进他们家的门还没说话,那头母驴就让我滚出去,要他妈不是害怕给荚孟找麻烦,我非抽丫的。这傻B!”君乐愤然地说道。
“那荚孟是不是一定要坐牢了?”我问君乐。
“那也不一定,如果有关系疏通一下也有可能不用坐牢,就是不知道荚孟的父母有没有关系。”
“我操!那孙子住哪儿,给丫家砸了!”我也有些愤怒。
“这事还不能急,得等荚孟的事定下来过一段时间再说,现在去肯定会害了荚孟,这事你不用管,到时候我找几个外地的朋友做就行了。”
“那不行,我他妈的现在就想抽他们丫的!”
“那好,到时候我叫你,这两天你别去荚孟学校那片晃悠,到时候让人家认出来,你说也是咱们三个就数荚孟最老实,怎么就偏偏是他栽进去了?”君乐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