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已拿到乔立等人搜出的书信,啧啧道:“正是,正是……阿原与则笙郡主早已各走各路,两不相涉,哪来的动机?这则笙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居然冒充本宫笔迹相邀阿原?”
乔立叹道:“听端侯府侍者知夏与贺王府左言希证词,则笙郡主不欲原大小姐嫁给贺王,故而找左言希配了可以令原大小姐恢复记忆的药丸,希望她清醒后能改变主意。据说则笙郡主往昔与原大小姐矛盾不浅,若原大小姐服药后恢复记忆,当场与则笙郡主有所争执,或者因此动上了手,有此后果便不足为奇了吧?”
阿原冷笑,“乔大人办案,都是如此胡攀乱扯地推测吗?证据呢?”
乔立道:“证据自然有。首先,郡主两名侍从中剑而亡,刚令人查验过原大小姐的破尘剑,正与他们伤处的宽窄大小相符。其次,郡主遇害现场,留有待客时的茶具和瓜果,看情形客人在画舫中盘桓时间不短,且在打斗间遗落过一只耳坠;我问过昔日与原大小姐相好的男子,说原大小姐似乎就有这么一只耳坠。最要紧的是,在郡主遇害的那日傍晚,有目击者曾见郡主从那里经过。”
他一挥手,便见衙差领进一名老渔夫,正是先前阿原在西溪见到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