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有的选。”
忽然,柳若水缓缓转过身来,美目直视着他,朱唇轻启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楚空哑然失笑道:“我?我不过是个小人物,根本没资格在这件事上说话。”
柳若水眼中光芒闪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说道:“你要做的选择很简单,要我,或者放弃我。”
楚空拿着杯盏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讶然的看着她,能感受到以她柔顺的性子能说出这种话,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你是不是太过高看我了?”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不想再走进儿女情长的事情当中。
柳若水咬了咬嘴唇,声音中仿佛带着几分迷茫,说道:“我也不知为何会对你有这般的信心,但就是相信,相信你……”
“噹!”
突然,楚空将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再背负着什么,余生只愿追寻武道。”
这是一个蹩脚的理由,无比蹩脚的理由,他清楚的知道,但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
她的心意他自然清楚,但他心中又岂不是顾虑重重?
柳若水娇躯忍不住微微一颤,美目中也闪过一道黯然,贝齿紧咬着嘴唇渗出了一丝血迹,不甘心似的继续对他道:“我身为一介女子,今日在此不顾羞耻向你表露心意,若你对我并无好感,便可装作不知,若对我有情,便为了我向他们显现你的强大。”
话落,也许是为了最后的那一丝矜持,她轻缓的迈开了脚步,向门外走去,俏脸上再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