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应岑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字一顿,不容置喙,盛气凌人。
白以桃抬起头来,红了一片的眼眶,氤氲了一层雾气,带着哭腔的音调。
“薄少爷,我一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很艰难,出门找工作怕遭人……就故意化了丑妆……”
白以桃落在大腿上的手,一边说,一边似乎在揉,但实际上在用力掐了一把,挤出眼泪。
薄应岑冷漠的脸上挂不住了。
他想到那天晚上,喝了那杯被加了药的咖啡,后边对她做的事情……
“那夜是意外,那怕你并没有那么丑,我也看不上你!滚吧!”
白以桃吸了吸鼻子,起身,转身的一瞬间,暗暗松了一口气。
白以桃脚步有些急,下楼来就赶紧带孩子们回偏舍。
白以桃越来越觉得不能再薄宅久留,她得想办法先把孩子们送回药舍。
必要的时候,她也要做个两全的办法,保孩子们平安的时候,能逃离薄应岑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