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轻笑一声,“所以你没想着找我回去,而是把这个情敌先抹杀掉?”
敕勒川这句话说得太过风轻云淡,丽萨却心里一寒,“什么叫抹杀掉?她不知道你物有所属,还和你举止亲密,我只是想……”
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敕勒川‘嗯’了一声,揉了揉丽萨的头发,“抱歉,那时候我还没想起你来。”
丽萨想到敕勒川回来后,声称自己摔了脑袋,有短暂的意识混乱和失忆,悬着的心便放下不少,因而说起许音书,丽萨很是不喜。
“完事给她一些钱吧,”丽萨说:“这种人应该断得干净些,否则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上来,挟恩图报。”
“已经给了,”敕勒川说:“我替她付了五年的房租。”
直到此刻,丽萨才彻底地放松下来。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敕勒川,不论发生什么,他总会把自己想象成最美好的样子。
丽萨不由得摸了摸腹部,心里不免有些动摇。
敕勒川忽然说:“秦升的辞职信,我已经帮他直接送到总部西佛的手上了。”
丽萨错愕地看向敕勒川,敕勒川却依旧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头发,像个最温柔的绅士,替自己的挚友做着贴心的打算,“我不想他被捆在这里,之前你通过HR渠道提交的辞职信,并没有到高层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