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日的晚上,在鲜卑族王庭的一个巨大毡包内,刘基一脸黯然的对鲜卑左贤王慕容雄说道:“慕容恪大汗战死沙场,本大都督心里也十分难过,慕容恪大汗毕竟是雪儿的父亲,而雪儿又是本大都督的妻子,慕容恪大汗也算是本大都督的岳父,雪儿如果知道慕容恪大汗阵亡的消息,还不知道得多伤心。”
鲜卑左贤王慕容雄此时并没有被绑起来,他苦笑着说道:“当初父汗要再一次加入草原联军,本王就非常反对,可惜父汗的性格十分倔强,旁人的话,父汗根本听不进去,不然我们鲜卑族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唉——不知刘大都督准备怎么处置我们鲜卑族?”
刘基随即说道:“左贤王,其实你我也不算外人,从雪儿那里论,左贤王还是本大都督的大舅哥,既然都是一家人,本大都督也就实话实说了,鲜卑族以后必须世代效忠本大都督以及本大都督的后代,鲜卑族的领地和人口,将全部并入本大都督的北庭都护府,破虏军有权在鲜卑族征召青壮入伍,另外本大都督准备让左贤王继承鲜卑族的大汗之位,不知左贤王以为如何?”
左贤王慕容雄叹了一口气,“刘大都督,本王以及鲜卑族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