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构筑寓言式电影的典范,在统一自洽的前提下,对特定年代的政治议题及身份认同做出了绝佳的探讨,二战阴影下的个人命运给出了完美解读,在去处时间点后的文本中,更是放置了法制与个体在宗教与社会中不同定义等话题,最为人称道的是,文本并未限制住讨论方向,反而是在不断行进中扩展开来空间,在单一剧情线下,竟然可以给予了观众没有准确答.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大岛渚在有限的资金之下,极力的去除舞台感,首先做的就是人物背部环绕镜头的使用,在轴线一侧进行镜头运动造成视点转移,其次不规则构图方式的选取再者是利用空间特性,根据真实环境来不断转换空间背景,还尽量的利用人物的大幅度走位,最值得说的是,由叙述引出的心理空间与潜意识、甚至虚构地域,进而得以使外景出现,减少舞台. 8/10. 爱可以凝固伤痛的时刻,跨越时间的疆界,譬如静止不动的男孩站成一排,面对前来领养的游客,再如大群难民僵硬直地挂在铁丝网上,最终安哲希望用爱的火焰解决民族苦难:擦车谋生的男孩纷纷祭奠同伴之时,厂房的垂直空间与两侧边缘向上方斜的断裂钢条形成多角纵深构图,投下朝夕不保的阴影,红色火光在燃烧象征着爱的力量. 空间转换和镜像为老人找到了心理现实的定位,超越时空的诗人就站在老人和男孩渡步的河边,坚定地走向马车,而镜中军人陆续经过令男孩害怕被遣返,消失镜中,老人焦急寻找走出画面,说明孤独中老人对诗人、交往的男孩产生依赖心理,送别的公车上出现了青年手执红旗、情侣争吵和那位诗人,为老人的生命历程做了巡视. 结尾以环顾老屋为始至想起妻子的话为终,生命的旅程就像婚礼上新郎新娘的孤独舞蹈,只有老人和在妻子孤独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