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哼起攰老头唱过多次的祖训:“乌云起兮,碧水旋旋。枯骨泣兮,热泪涟涟。为师守陵兮,激越千年……”忽然理解了攰老头心中的那种绝望。
方儒丝毫不惊讶,道:“那个老头子教你的?嘿嘿,事情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他才想起要服软,投靠我方家。来不及啦。”
公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狐疑道:“避水珏在我身上,我一直不以为意,并未将它当做一件了不得的神器,你既然想要,为何不早问我取了去?”
方儒叹道:“你终于想到这一点了。其实我祖祖辈辈这么多年,几次找到过另一半避水珏,同手头这一半合并之后,却发现,阵法还是难以打开。甚至我已经找到了其他途径,进入祭台之上,却无法让玉眼和水眼发挥作用。”
公蛎惊讶道:“这是为何?”
方儒怨恨道:“这个老不死的姬非,表面看刚毅耿直,实际上却心眼多多。原来避水珏除了被一分为二,他还在里面留了个埋伏。这个埋伏,便是冉虬。”
方儒看公蛎不甚理解,解释道:“他用冉虬的血养避水珏。”看公蛎仍是一脸懵懂,不耐烦道:“简单讲,便是这个法器,不仅需要合二为一,还必须冉虬在场,才能发挥作用。”
看着方儒一脸愤恨,公蛎忽然想起,有一晚冉虬曾在荷花塘被袭,估计也是方儒让人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