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不希望有人再提这件事。”
“我保证不会提。”
“那你干吗想知道这件事?”
袁思思愣住,她像被我洗脑似的点点头,或者被我突然提高的音量所吓到。我当时挺凶的,像一个40 瓦的灯泡连接到60 瓦的灯座上,亮得有些瘆人。
过了一会儿我便告辞,并告诉袁思思她的办公室一点都不隔音。
当晚袁思思并没有回家,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窝在房间里看剧。
我不觉得她是在生我的气,至少有一点她听进去了:她没有在群里大肆宣扬这件事,免得在这之前阴沟里翻船。吴双他们大概是每天八点收工,也就是我们的九点。那时候群里最活跃,若是没静音没免打扰的话,手机就会变成一个辛勤的啄木鸟,令我恐慌。所以我总是静音,总是把超过两个人的群开免打扰。
突然吴双打电话给我,问我在不在尚熙大厦。
“我在啊,怎么了?”
“过两天会有人来看房,你能不能帮我接待一下,还有袁思思。”
“犹太人吗?”
“不是,那人出价很高。”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