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纪安咬咬牙,“好,我让你带琛儿去,不过他才八岁,你可得照顾好他。”
屋里的陈氏也出门来,一口应下,“大伯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琛儿的。”
在她看来,他们去京城是占了大便宜,别的不说,只祖父的恩荫名额,按说应该是给长房的,结果却便宜了他们。
她虽然见识有限,但也是知道的,国子监是大晋最厉害的学府,县学之上有府学,而府学之上就是国子监了。
这三日听席间的客人们说,能上国子监的学生,出来后都能当官。
庄先生此时想的却不是当官的问题,而是庄纪然的年龄,他今年正好卡在国子监入学的最高年龄上限。
关心则乱,他不免有些怀疑庄纪然是不是真的能恩荫入学。
白善安慰他,“先生放心,只要在过年前办理好入学手续就行。”
“但是……”庄先生顿了顿道:“我们错过了秋季入学,此时还能恩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