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这是一座侧殿。开锁的是我。进来吧。”
我捏一把汗,暗中摸索,险些地误伤了霍桑!我定一定神,跟着走进侧殿,不料一转眼间,忽不见了霍桑。
我停了脚步,不敢再前进。刚才霍桑明明先走,怎么忽然不见了?这里既然是秘党的窟宅,不会有机关地道吗?四围都是墨黑。我又冒险用电筒一照。一尊古佛面相比较慈祥些,是一座地藏殿,容积比大殿小一半光景。我又照照地下,都铺着方砖,但见烛泪点点,却不见有一丝罅隙异象。奇怪!霍桑呢?我正想发声呼唤,忽见佛殿背后射出一线电光。我知道是霍桑,高兴地走过去。霍桑正探手在佛肚子里掏摸。
他回头来,低声说:“别这样胆小。这寺里好像已经没有人。”
我说:“他们不是在这里?你弄错了?”
“不是。他们已经走了。”
“我们怎么没有撞见?”
“也许另外有通路。时间太局促,我来不及进来细勘。”
“不会有地道秘窟?”
“不会。这里是党人们的临时窟宅,短时间断不能设备周密。”
我感到失望,问道:“你想这里果真是党人们的集合地?”
“是。”
“现在他们都走了?”
“至少已不在这殿里。”
“那么我们岂不是虚此一行?”
“当然要是能得到些证据,也不能算白来。瞧,这些不都是党人们犯案的确证吗?”